習近平:中醫藥是中華文化偉大復興先行者
2020-02-01
中醫藥學凝聚著深邃的哲學智慧和中華民族幾千年的健康養生理念及其實踐經驗,是中國古代科學的瑰寶,也是打開中華文明寶庫的鑰匙,更是中華文化偉大復興的先行者。” ——習近平主席
最近的一年里,主席曾在會見世衛組織官員,會見馬其頓總統伊萬諾夫,以及出訪俄羅斯等多個場合多次講到促進中醫藥發展的重要性。并表示,將促進中西醫結合及中醫藥在海外發展,推動更多中國生產的醫藥產品進入國際市場。
事實上,在此之前,“中醫廢止”的論調曾甚囂塵上,中醫存廢的爭論也早已有之。其實,這十足是個偽命題。兩個有著不同哲學基礎的醫學體系其本職工作應該是發揮自身之專長為人類的健康服務,而不應該是相互指責,占山為王。
著名中西醫結合醫學科學家胡維勤教授曾在著作《將中醫進行到底》里寫下“西醫很強大,中醫更偉大”的序言。通讀此文,也許能讓我們有所體會:中醫永遠不會因為某些人的無知、狹隘從此而消亡,因為西醫很強大,中醫很偉大!
進入20世紀以來,關于中醫存廢的爭論一直沒有停止過。作為一個有著幾十年經驗的醫生,我的觀點是,中醫是傳統文化的瑰寶,永遠不會消失。
一、中醫不僅僅是醫學,更是哲學
之所以有人主張廢除中醫,是因為他們不懂中醫,總是用西醫的思維方式看中醫。西醫研究的是物質的身體,它是一門技術,可以標準化,人才也可以批量生產,所以西醫很強大。中醫研究的是形而上的身體,它是一門藝術,需要靈感和悟性,所以很難像西醫那樣上規模。
但中醫是一門偉大的藝術,它有通天的手眼,高明的中醫可以“司外揣內”,不需要現代化的檢測設備就可以窺透人體內部的疾病。中醫不僅可以在疾病的初級階段發現它,還能提前消除疾病,這就是常說的“中醫治未病”。
這兩點是中醫的最高境界,也是中醫的生命所在。如果理解了這兩點,那些高喊著廢除中醫的人就得放棄他們幼稚的觀點了。
中醫還是一門哲學,一門關于人生的哲學。學好了中醫不僅可以治病救人,還可以修身養性,成就人生的其他事業。現在許多老總都在鉆研中醫,網易總裁丁磊先生就在浙江中醫院學習中醫,而深受國人愛戴的國務院副總理吳儀也打算在退休后研修中醫。我想他們除了對醫術感興趣外,恐怕對中醫蘊含的人生哲理更感興趣。
“有諸內,必形諸外”,這是中醫給予我最深的體會。通俗一點說,就是可以通過人體外部的變化診斷出人體內部的疾病。欲認識到這一點,渠道并不僅限中醫經典、名醫高人,一位賣西瓜的小販也可讓我們有所體會。
炎炎的夏日里,街邊的一排西瓜棚生意清淡,唯有拐彎處的一個瓜棚圍滿了人,還不時傳出叫好聲。原來是攤主正與一位顧客打賭。攤主說自己能連選十個西瓜,保證個個都甜,這位顧客偏不信,兩人就較上了勁兒。
我仔細觀察小販選瓜,只見他先看瓜的形狀和顏色,然后用手拍幾下,再把瓜舉到耳邊,一邊拍一邊聽。三下五除 二,十個西瓜就選好了,的確個個又沙又甜。
圍觀的人在嘖嘖稱奇的同時,我也陷入了深思。小販選瓜一看、二拍、三聽,中醫看病一望、二聞、三問、四切,行業雖然不同,但道理卻驚人的相似。《內經-靈樞》里說“故遠者,司外揣內;近者,司內揣外”,意思是說,高明的人可以通過事物的外部表征看透事物本質。我想,這也應該是一個醫生的最高追求。
這讓我聯想到歷史上的很多神醫,他們的神奇就在于將“司外揣內”發揮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下面舉兩個事例。
其中一個是扁鵲四望蔡桓侯的故事。
一天,扁鵲朝見蔡桓侯,見蔡桓侯面色異常,就說:“主公啊,趁著病還在淺表趕緊就醫吧。”蔡桓侯不信,對身邊的人說:“這些醫生,成天想著給沒病的人治病,好叫人說他醫術高明。”
過了十天,扁鵲再見蔡桓侯,見他的疾病已經深入肌肉,就勸他早些治療,蔡桓侯還是不聽。
到了第三次拜見蔡桓侯,扁鵲一看就知道他的病已經發展到臟腑了,再不治療,將無藥可救,可蔡桓侯仍然無動于衷。
第四次見蔡桓侯,扁鵲遠遠一望,二話沒說,拔腿就跑,因為這時候任何人都回天乏術了。五天后,蔡桓侯果然死了。
另一個是關于東漢名醫張仲景與王粲的故事。
張仲景晚年行醫到洛陽,遇到當時的著名詩人王粲,見他眉毛異常,就判斷出他二十年后會得一種病,并勸他服用五石散。當時王粲正值青春,并且處處得意,哪里聽得進別人的勸告,最后,張仲景無奈地說:“二十年后你將脫眉而死。”二十年后,張仲景的預言果然應驗。
二、蝴蝶效應與中醫的司外揣內
在西方醫學日盛的今天,對于那些已經習慣了現代檢測設備的人來說,這兩個故事玄之又玄。扁鵲既沒給病人做心電圖,也沒給病人量血壓,更沒有化驗血液,他憑什么就能診斷出蔡桓侯的病呢?張仲景的故事就更不可思議了,他憑什么能從眉毛的細微變化預知二十年后的疾病?今天的基因檢測技術都做不到,何況一千六百年前呢?
這就是中醫的神奇之處,它將人體看做有機的整體,在這個有機整體中,五臟六腑的盛衰和病變都會通過精血津液等介質表現于體表,高明的中醫常常能從脈象、舌苔、眉毛、頭發、皮膚、手掌紋路、指甲顏色等身體表面的細微變化診斷出體內的疾病。中醫的這一理論并不是憑空產生的,它源于自然萬象的規律。
美國氣象學家愛德華-羅倫茲提出過一個著名的“蝴蝶效應”理論。
簡單地說,就是一只蝴蝶在巴西輕拍翅膀,可以導致一個月后美國得克薩斯州的一場龍卷風。世界萬象的聯系是如此神奇微妙,它們相互影響,互為表里。人體也是這樣,頭發、指甲、耳朵……身體外部的一切都在反映著體內的情況。
記得小時候,一看見螞蟻搬家,大人就叫我們回家,說天要下雨了。螞蟻搬家就是天要下雨的反應。在醫學院學習西醫時,我就常常思考:人體內是不是也存在“螞蟻搬家”的現象呢?
在學校的西醫課程里,我找不到答案,現代西方醫學過分重視技術成分,而將這種奇妙的聯系斥為“玄學”。而學習中醫讓我茅塞頓開,像扁鵲和張仲景這樣的神醫之所以能出神入化,不就是看出了病人身上的“螞蟻搬家”,暗合了“蝴蝶效應”嗎?
我曾與一位美國西醫討論過人體的“螞蟻搬家”現象,這位美國人驚訝得張大了嘴,怎么都不相信,以為我是在開玩笑。正巧吃飯的時候,我無意中發現他的耳垂上有條清晰可見的“冠脈溝”,便笑著問他是不是有冠心病,不知是因為話題來得唐突,還是沒有心理準備,他差點沒噎著,連忙喝了口水,使勁往下咽了咽還沒嚼爛的紅燒牛柳,瞪大眼睛吃驚地問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笑著跟他說:“這就是‘螞蟻搬家’現象在你身上的驗證啊!人的心臟出現了問題就會表現在耳朵上,耳朵上的冠脈溝就是冠心病在身體表面的反映。因為心臟的冠狀動脈堵塞會讓耳朵上的毛細血管凝固,形成皺紋,這就是冠脈溝。”
他聽完我的解釋后心悅誠服地點點頭。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西方人,又受了多年的西醫教育,一開始不相信神奇的中醫文化,這是可以理解的。
但現在有很多已經“西化”了的中國人也是如此,他們只看重現代技術,過低估計了前人的智慧。他們就像青春期的叛逆少年,總認為自己的父母這也不好,那也不行,一旦自己成熟了,才發現原來父母是多么的杰出。
胡適的經歷恰恰說明了這一點。
胡適是新文化運動的領袖人物,一生致力于西方文化的傳播,以中醫為代表的傳統文化自然成為其攻擊的對象。
然而,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1920年胡適突然生病了。他發現自己吃得多,喝得多,尿也排得多,人卻日益消瘦下去。新派人物生病當然要去看西醫了,北京協和醫院的專家們經過認真診斷之后得出結論:糖尿病晚期,已無藥可治,只能回家休養。言下之意,胡適只能回家等死了。
西醫沒有辦法,朋友就勸胡適看中醫。當時正是學界“科玄論戰”的關鍵期,胡適是科學派的主將,反對的就是像中醫這樣沒有科學依據的“傳統”。叫他去看中醫,那豈不是主動放倒手中的旗子嗎?然而,面子事小,性命事大,胡適最終還是答應了。
來給胡適看病的是北京名醫陸仲安。中醫沒西醫那樣復雜,又是驗血,又是驗尿,陸仲安只是用手把了把胡適的脈,并詢問了一下病情,就從容不迫地說:“這個病很好治,吃幾服以黃芪為主的湯藥就可以了,如果病沒好,唯我是問。”
被西醫判了死刑的胡適將信將疑地喝下了陸仲安開的中藥,沒想到幾個月后癥狀就消失了。再到協和醫院檢查,果真是好了!醫生們非常驚奇,這怎么可能?誰給胡先生治的病?胡適當下就把實情說了。
這件事轟動一時。被新文化運動者認為不科學的中醫,偏偏治好了新文化運動名將的病。這令新文化運動者很是尷尬。胡適也覺得很沒面子,對此事不置可否。然而,救命之恩是萬萬不能忘記的,胡適曾在林琴南的一幅畫上撰文表達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原來,林琴南也受過陸仲安妙手回春的益處,為表示謝意,他親自作了一幅儒醫研究經典的《秋室研經圖》送上,上面還題了一篇桐城體的文言文。陸仲安別出心裁地請胡適在上面題字。胡適欣然答應。胡適在畫上的題詞內容為:
我自去年秋季得病,我的朋友是學西醫的,總不能完全治好。后來幸得陸先生診看,陸先生用黃芪十兩、黨參六錢,許多人看了搖頭吐舌,但我的病現在竟全好了……現在已有人想把黃芪化驗出來,看它的成分究竟是什么,何以有這樣大的功效。如果化驗結果能使世界的醫藥學者漸漸了解中國醫與藥的真價值,這不是陸先生的大貢獻嗎?
民國十年三月三十日胡適
中醫源遠流長,博大精深,華夏子孫受益了幾千年,豈是現在幾個人就能輕易廢止的!與其高談闊論,不如去讀一讀《內經》和《傷寒論》。我敢肯定只要你認真研究了中醫,就一定會發現西醫雖然很強大,但中醫更加偉大!
三、中醫是中國的第五大發明
中國古代有四大發明——火藥、造紙術、活字印刷和指南針,其實還應該加上中醫。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對中醫的評價很高,他認為中醫中藥是中國對世界的一大貢獻。
1953年,毛澤東在杭州劉莊賓館小憩,有一次與幾位同志打麻將,他即興談道:“我說過,中國對世界有三大貢獻,第一是中醫,第二是曹雪芹的《紅樓夢》,第三是麻將牌。”
麻將不無戲說成分,但主席把中醫擺在“三大貢獻”之首,說明了他對中醫藥的情結。同年,毛主席又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強調:“中國對世界是有大貢獻的,我看中醫就是一項。”
中醫對人類的貢獻巨大無比,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更會如此。為什么中醫沒列入四大發明呢?因為中醫是典型的中國文化的產物,西方人很難理解。四大發明是技術,西方人拿過去就能運用,中醫卻拿不過去,拿過去了也不能運用,除非把整個文化都拿過去。
1972年,美國總統尼克松訪華,周恩來總理陪同尼克松參觀了中醫的針灸麻醉。我們的中醫將一根又細又長的銀針扎在病人的手上,通上微電流,然后便開始手術。整個手術不用任何麻醉藥,病人卻始終面帶笑容,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
看著那血淋淋的手術場面,尼克松總統驚訝萬分,大惑不解。
針灸麻醉震驚了美國代表團,其沖擊波毫不遜色于中國原子彈的爆炸。有的人驚訝,有的人懷疑,有的人甚至否定,認為這是中國為了吸引世界目光而搞的一個大騙局。
真是無巧不成書,就在一些人認為針灸麻醉是一個騙局的時候,隨同代表團訪華的新聞記者詹姆斯-萊斯頓突然急性闌尾炎發作,要進行手術,我們的醫生同樣用針灸麻醉的方法割除了他的盲腸,詹姆斯-萊斯頓絲毫沒有感覺到痛苦。
這活生生的事實讓美國人冷靜下來,他們開始認真記錄那些寶貴的資料,以便帶回國去仔細研究。
我曾看過美國新聞記者拍下的部分錄像。錄像里一例肝腫瘤切除手術中,唯一的麻醉方法就是由針灸師在病人的兩只耳朵和手臂各插一根針,并隨時捻針;另一例腦瘤切除手術中,只用一根針扎在前臂。
我們都知道西方麻醉技術會讓病人不省人事,而且還會有副作用,嚴重的甚至癱瘓。而中醫針灸麻醉手術,病人全程都是清醒的,還會說話,甚至還會喝點水。
有一位病人在手術結束時,還能坐在手術臺上和醫生護士握手致意。在另一例切除甲狀腺瘤的手術后,病人竟能從手術臺上下來走到輪椅旁。
神奇,真是太神奇了,尤其是對于不懂中醫的西方人來說,這無異于天方夜譚。然而,如果你懂得中醫,就會清楚針灸麻醉只不過是中醫里的小兒科。西醫感覺神奇,是因為西醫和中醫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體系。
人體是完全一樣的,但中西醫對人體的認識卻完全不同。
中醫是全面整體論,西醫是分析實證論;中醫是宏觀調控,西醫是微觀治理。這就像瞎子摸象,中醫想方設法用僅存的一點視力看到了一個整體但朦朧的大象。而西醫呢?則完全不用自己僅存的那點視力,而是靠手去摸,結果摸到的是一頭“支離破碎”的大象。
可以這么說,西醫是顯微鏡,它看得仔細真切;中醫是廣角鏡,它的視野很寬廣。
其實,中醫有中醫的長處,西醫有西醫的優點,我們不能用中醫的思維方式來認識西醫,也不能用西醫的思維方式來認識中醫,更不能取締中醫。
四、叫囂取締中醫是賣國賊才干的事情
取締中醫是誰干的?是賣國賊干的。
1929年國民黨汪精衛提出“取締中醫案”,結果引來一片罵聲,當時北京“四大名醫”中的兩位——施今墨和孔伯華等組織華北中醫請愿團,聯合各省中醫到南京請愿,并向汪精衛嚴正提出:找十二個病人,你們先挑六個,用西醫治;剩下的六個病人交給中醫治,如果我們輸了,再談取締中醫的事。
孔伯華和施今墨分到了六位分別患有高燒、咳喘等癥的病人。結果,中醫治療的效果十分顯著,病人迅速恢復了健康。
恰在此時,汪精衛的岳母身患惡性痢疾,每天腹瀉十幾次,當時著名的西醫請遍了,都沒有什么效果。此時,有人向汪精衛推薦施今墨先生,剛開始汪精衛怎么也不同意,我現在正在提議取締中醫呢,怎么能讓中醫來看病?
但看到奄奄一息的岳母,汪精衛想不出別的辦法,只好請施先生來診治。施先生只把了一下脈,便找到了病因,說到癥狀時,每言必中,使汪精衛的岳母心悅誠服。施先生當即為她開了十天的湯藥,隨后汪精衛的岳母問:“先生何時再來復診?”施今墨告訴她:“您就安心服藥,三天后痢疾就會停止,五天后胃口就會好轉,十天后您就痊愈了,不必復診。”
最初汪精衛和岳母都半信半疑,可病情如同施先生說的一樣,漸漸好轉,十天后還真的就痊愈了。
汪精衛終于相信了中醫的神奇,再也不提取締中醫的事情了。
前段時間,一位地地道道的美國中醫來拜訪我,談起一些人取締中醫的議論,這位洋中醫說的話很有意思,他說:“別——管——他們,他們不懂中醫!”
這位洋中醫告訴我,中醫在美國越來越受歡迎,有的中醫診所每天要接待兩千多名患者,其中90%是白人。美國人每年要花費六十億美元來購買中藥,全美有中草藥專營公司四百余家,中醫診所上萬家。
西方尚且如此,更別提日本和韓國了。大家一定看過韓國電視連續劇《大長今》吧!那里面對于中醫的認識十分令人驚訝。而日本人對 《傷寒論》的重視程度則遠遠超過了我們。他們對張仲景敬若神明。
如果我們再不下定決心發展中醫,甚至還想取消中醫,恐怕中醫真的就會重寫火藥的屈辱史。這不是危言聳聽,記得前些年,日本人就將北京中醫研究的一種治療心臟病的藥包裝后打入中國市場,大賣特賣,賺去大把大把的鈔票。多么令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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